她说是现在下来,然而我们等了足足一个小时,都早九点多了。
期间清叔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我跟他说过一会儿去,他也没说什么,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苦笑一声,发现我打电话属于那被挂断的命。
慕容雪从二楼下来后,喝了口水,然后我们开车去同福馆了。
等到了同福馆,已经十点了。
清叔和易叔都在同福馆里面,我们走进去,清叔和易叔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坐在了沙发面,我们搬了几个小马扎围坐在一起。
“g市的那座古墓,我也曾有所听闻,但是可惜的是,那年我没有去。”清叔还没又开口说话,易叔对我们说道。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然后问清叔那座古墓到底是什么。
清叔缓缓地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那都是个世纪,大概是九十年代的事情了。”
我心里顿时惊讶,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事情?估计那时候现在的g市在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县区吧?
在清叔要接着讲下去的时候,我忽然间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电话是徐阳打过来的。
我愣了愣,大家都没有说话,我接了电话。
“阳哥。”我叫了一声,徐阳在那边儿忽然问了我一句:“王铭,你在外边儿是不是惹了事情了?”
“在外边儿惹了事情?”闻言,我顿时有些茫然,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啊,怎么了,有人找我麻烦?”
“你再仔细想想,不是小事儿。”徐阳语气有些焦急。
我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了,按着徐阳的话,我仔细的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外边儿惹了什么事情了。
于是我对徐阳说道:“没有啊,没惹什么事儿啊?”
我忽然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感觉好像有什么大麻烦找我了。
徐阳在那边儿叹了口气,问我:“之前你不是去了一趟外地么?你在那边儿是不是跟那边儿的黑社会有矛盾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猛地一愣,忽然间所有的事情都浮了心头。
我想起来了,徐阳说的我出去了一趟外地,说的是江西那一回吧?确实,我在那边儿和那边儿的黑社会有点儿过节,我还记得那个老头儿,还有那个和雷子同名的打手。
想起来这些事情的同时,我也明白了刚刚徐阳在电话里问我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了。
我在江西杀人了,是的,也可以说当时的我失手杀了一个人,当时的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
卧槽,不会是这件事情吧?
我脸色顿时一变,连忙问徐阳:“阳哥,你不会说的是杀人吧?”
“对,是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徐阳也是连忙说,然后又问我。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艰难的对他说道:“是,是我干的。”
完了,听徐阳的这个语气,这事儿肯定是闹大了,而且徐阳都不一定能帮我了。
“王铭,你找大麻烦了你知道么?”他焦躁的对我说,“那边儿的黑社会虽然没有报警,但是他们的势力太大了,我解决起来都很麻烦,他们只是一个大帮会安插在那个地方的一个分支!”
一听这话,我算是小小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边儿并没有报警,要是他们报警了,哥们儿我估计真的完蛋了,杀人啊,这玩意儿判起来最低也要几十年啊,跟特么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那怎么办?”虽然松了口气,但是从徐阳的话里我也听出来了这事儿的麻烦性和重要性,大帮会儿?多大的帮会?连徐阳都说很麻烦……我顿时有些慌神儿的问他。
“他们那边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咱们g市也有他们的分支,虽然是很小的一支,但是想要打听一个人的话,易如反掌。”徐阳在电话那头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我听到消息说,人家那边要你一命偿一命,你杀得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啊……”我紧皱着眉头对他说,“好像是个带头的,带着一帮人,当时在那边儿找我们,结果他惹得我失去理智了,所以失手把他给杀了。”
清叔和易叔忽然惊叫了一声,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两个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你来我这边儿一趟吧,咱们两个聊聊,现在他们那边儿只要求要找到你,李道他们都放过了,唯独是你。”徐阳对我说,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答应了,然后徐阳便挂了电话。
得,又是一个先挂我电话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说起来都是废话,徐阳挂断了电话后,我缓缓地放下来手机,心烦意乱的看着地板。
“怎么了?”慕容雪问了我一句。
同福馆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太正常,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李道和陈玉兰,还有清叔跟易叔他们几个,苦笑一声,说道:“在江西那边儿的事情,让人查出来了,现在人家那边儿都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