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帝的确生气,萧定安这番做法也的确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
看着六公主惨白的脸,永成帝也不想说什么,直接赐婚,学堂也不用去了,留在宫里学规矩,直到出降就可以了。
回到寝宫,六公主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红袖脸上。
“你不是说都安排妥当了么?”
“殿下,那云念初太机警,谁知道她里面还穿了衣服?
小桃不知道被谁打晕来不及报信,等到奴婢知晓时已经晚了。”
小桃原本应该把不远处的曹公子引来,但云念初没上当,她又晕倒,曹公子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至于六公主,只看到一个和萧定安很相似的人急匆匆的进了屋子,她没多想就进去了。
谁知道那人不是萧定安居然是她表哥,六公主眼睛通红。
因为她自作自受,父皇都没有多问什么就直接赐婚了。
想到永成帝,想到萧定安,想到刘家,六公主瘫倒在床上。
巨大的打击再加上她年幼破瓜,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击下,六公主直接病倒了,这一病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这些云念初都不知道,她原本是担心宫里那边的,毕竟小桃被人打晕这事她总有嫌疑。
好在宫里一直没消息,云念初就当是没人太在意这块安心不少。
这自然是萧定安转移了视线,让人以为是小桃是他让人弄晕的。
不过萧定安没说,云念初自然就不知道了。
六公主的事情众人只是在私下里念叨,等到宫里赐婚圣旨下来后更是尘埃落定。
这些云念初都不关心,她此时高兴的是,因为六公主和张意如的前车之鉴,她在学堂里反而轻松了很多。
至于说被孤立?有林秋橙在,云念初压根就不在意其她人。
只是安生的日子没过几天,学院里又发生事端了。
云念初就不明白了,永成帝建立这个女子学堂不是为了冲煞么?
现在学堂乱糟糟的,确定是冲煞而不是引煞?
“什么,潘师姐要沉塘?凭什么?”
林秋橙听到这个消息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最让林秋橙不能接受的是那个同样犯错的男人居然就只是被打了二十个板子撵出学堂?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云念初也很生气,但谁让这世道对女人的名节苛刻对男人则过于宽松?
这件事还要从前几天学院里举办的放纸鸢大赛说起。
“放风筝?这个我拿手啊。”
林秋橙听见夫子如此说眼睛一亮,特别还是和国子监一起,就更来精神了。
云念初想着裴清许也会参加也挺期待的。
想来是宫里可能也是觉得最近学堂气氛不好,所以才安排学堂和国子监一起举办这个放纸鸢大赛热闹一下。
“小念,你想好做什么样子了么?”
大家被要求亲自做纸鸢,云念初就打算做个简单的。
反倒是林秋橙,想法颇多,等到当天,看着林秋橙怀里抱的胖头鱼,云念初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是锦鲤。”
林秋橙原本想做一个孔雀的,可惜现实很残酷。
就是最简单的锦鲤都做的丑的不行,一路上看到其他贵女怀里的纸鸢更是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