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 明抢(1 / 2)

小说里,主角成长的过程反派会一级一级的送,给主角刷经验,直到主角有惊无险的成长为一方大佬现实中,哪有那么多刚刚好?

就像他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想刷刷实不留神就卷入了王朝的纷争,实力还没涨起来呢,敌人已经累积到神仙头上了。

只要动了龙虎山,一准就招惹到了许天师,招惹了许天师,说不定就招惹了天庭当初,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时候,已然学艺有成,可他现在有什么?

好吧!

他有神力神力的质量非常高,某种程度上可以碾压修行者体内的灵力,唯一的不足就是量太少。

三种神力整合之后,几乎全天都是他的主场但杜格不知道修行者每个境界等级之间的战斗力相差多少这就属于典型的知己不知彼,杜格感觉自己此时就像不知道黔之驴有多厉害的老虎偏偏这个问题还不能明着问。

一问就泄底,哪有转世了几百年的大天魔不知道元婴和金丹区别的?

最关键的是,这個世界有法宝,封神演义里面,法宝可以说比修为还要厉害,二金仙遇到拿法宝的弟子,分分钟被拿捏。

即便是西游记里,法宝同样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老君的青牛拿着金刚镯,压的天庭一群神仙抬不起头来不得不说,许天师对龙虎山真的太好了。

当然。

他现在退出龙虎山,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至少有一定时间的缓冲期可第一的名次,杀了一朝王储的影响,就是一道催命符所谓的缓冲期就是慢性毒药!

既然早晚都要和天庭对上,那就不如办他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那么多异星战场,哪次他面对的敌人简单过连天庭都不敢面对,以后怎么敢面对泛宇宙娱乐?

其实,杜格何尝不知道,从对廖玖龙出手的那一刻,他潜意识里就已经把目标瞄准龙虎山了骨子里,他就不是一个安稳的人。

夜幕遮盖了龙虎山,杜格志忑的心脏也跟着渐渐平静了下来,自始至终,他才是道心最坚定的那个黑暗神力最擅长隐匿。

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杜格便从天岚峰潜入到了天师峰,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藏经阁的外面。

此时。

除了执勤的弟子,天师峰已经没什么人活动了。无论外门的住所抓紧时间修行,似乎外界发生的事情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连白日里在几个山峰之间来回飞翔,充当吉祥物的仙鹤,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睡觉。但仔细看,又仿佛能看到月华落在仙鹤的羽毛上,散射出了一层清冷的柔光。

仙鹤旁边的池塘里,锦鲤也把脑袋探出了水面,吞叶着月光…

看到这一幕,杜格一阵感慨,连仙鹤锦鲤都在抓紧时间修行,龙虎山卷成什么样了,许天师当真害人不浅!

藏经阁的大门紧闭,因为感知被封闭了的原因,杜格查探不到里面的状况,但廖玖龙说,道明长老常年不离藏经阁,老家伙十有八九躲在里面修行呢!

把自己藏匿在黑暗神力里,杜格像是一滩流动的水,从藏经阁的门缝里挤了进去了。

孰料。

杜格刚进入藏经阁一个声音便在他的耳边炸开:“何人擅闯藏经阁?”

紧接着。

藏经阁里的灯笼几乎在瞬间便全亮了起来,把藏经阁内部照的灯火通明杜格及时闪身到了墙角的阴影里,才避免了当场暴露的危险淦!.

藏经阁重地,果然有防御类阵法。这阵法显然连廖玖龙也不知道,想想也对,廖玖龙是正儿八经的龙虎山弟子,想要神通层层向上申请,通过正常途径很容易就得到了。

而他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二代弟子,修为只是炼气士,怎么可能让他接触到藏经阁的核心机密?

藏经阁的大厅,一个须发皆白,行将就木的老者本来盘膝坐在那里,但在杜格摸进藏经阁,触动了藏经阁的预警阵法之后,他便站了起来,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巡视整个藏经阁,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喝道:“何方宵小,擅闯藏经阁,现身出来,老夫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骗鬼呢?

藏在阴影里的杜格无声的撇了藏经阁一层,是一个个书格,每一个格子里都放着一本书,杜格依次看去,《太阴潜行法》《辟谷法》《木石潜踪》《三七遁术》《九宫图》《内景朝元》每个格子外,都有一层白光笼罩,显然,这层白光要么是防护,要么是示警廖玖龙说过,藏经阁一共三层,越往上功法越高,《九转乾坤功》以及天师本人修行的《混元无极功》原本都在藏经阁三层,普通弟子根本看不到,他们修行的功法都是由峰主口传心授的但一层的这些功法,在杜格眼里,就已经相当牛叉了,许天师在天上这么多年给门人弟子鼓捣了不少好东西啊!

“区区潜行术,真以为能瞒得过老夫吗?”道明长老冷哼了一声,突然抬手,在眉间一抹,浑浊的两眼突然射出了两道金光,像是探照灯一样,开始扫射藏经阁的每一个角落。

看着眼放金光的道明长老,杜格愣了一下,这货不愧是龙虎山的扫地僧啊,在凡间这些年,估计把许天师传下来的法术学了个十成十了,有法术的世界就是难弄…

现在这种情况,想偷偷摸摸搞几本功法走显然不可能了杜格悄然移动身形,在阴影里来回穿梭,躲避道明长老的金光瞳,然后瞅准机会,直奔二层而去。

一层二层都是术法,当然先去顶层把功法补全了再说杜格刚闯入二层。

道明长老便尾随而至:“好贼子,当真胆大,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随着他的话音,杜格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背后袭来,脑袋也嗡的一声,好似一口大钟在脑袋里敲响了一样,震得他七昏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