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面色黑的
能滴水,咬牙道:“你从小养狗?”
“跟狗很熟?”
“你,确,定?”
说到后面,他已经一字一顿,显然是想起童年时期那段不算美好的回忆,随时要翻脸。
我急忙解释:“咳咳,我说的养狗,不是说的你。”
“我小时候除了救助你,还救助过不少小猫小狗呢……”
卫渊面黑如碳,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失笑道:“救助?你管活埋叫救助?”
“咳咳,活埋是误会,而且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谈过了,解开了这段……”
我心虚起来,声音越来越小。
关于当年活埋一把掐的事情,说到底是我对不住他。
不管怎么解释,怎么说开,我都无法弥补当年对他犯下的错。
如果他要追究,我永远没有逃避的资格。
我低垂下头。
卫渊看我一提起这事就一副准备认罪伏法的模样,一时间更气不打一出来。
他阴阳怪气道:“呵呵,没想到,当年背着我,还有那么多倒霉蛋被你祸害啊。”
“那些猫狗的下场都怎么样了?”
他视线轻飘飘落在我脸上,似笑非笑:“也都被你给埋了?”
我眼皮一跳。
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
活埋自然是独属于卫渊的待遇。
其他猫狗被我洗澡,检查,驱虫三件套后,大多都找人领养了。
卫渊是我唯一抱回家,自己当宠物养的小家伙,没想到我还没有尽到做个好主人的职责,险些害死他。
眼下我哪还敢搭腔?
卫渊见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凑近了观察我,道:“其他猫狗没有被活埋……被你活埋的,只有我……是吗?”
“那个……当年的事,是我的错……”
我硬着头皮道。
不等我把要杀要剐,凭他处置的话说出口,他忽然直起身子,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如同被风吹散了一般。
我甚至还听见他闷笑一声,小声嘀咕道:“原来白维这小子没撒谎,当年被你抱回家的,真的只有我一个。”
我:“……”
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但大为震撼。
卫渊眼底的笑容一闪而过,他随即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反应有些奇怪,清了清嗓子,故意沉下脸来,佯装高冷的说:“如果那真的是狗尾巴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弄,但如果那条尾巴是狐狸尾巴的话,我倒是有那么点印象,或许能猜到这位老人家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