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两份工虽然累了点,但也有处。
如果是全天干活,苏欣妍每天除了日常劳作能得的七到九个工分之外,能额外得到五公分的会计工资。
加起来她个就能抵得两位干活不利索的。
不过今天她只来了个下午,就没拿到多工分了。
夏收已经结束,接下来要继续再播种轮种子。
苏欣妍被分到去水田里『插』秧。
她弯着腰,面朝黄土背朝天,手握着捧秧苗,手飞快地往下『插』秧,边『插』秧边往后退,速度极快。
没会儿就整整齐齐地『插』了排秧苗。
每株秧苗的距离就跟用尺子丈量过般,分毫不差。
这也侧面说明了苏欣妍对于干农活的熟练度。
其实苏欣妍前世就做惯了这些,她前世虽是孤儿,却不是孤儿院长大的,而是农村里,靠着大家伙儿你把米我把菜,吃着百家饭长大。
后来她读书学,甚至于大学的第年学费和生活费,也是靠着村里的干部们号召村民们,起募捐给她的。
所以苏欣妍从很的时候就学会了感恩。
她从五岁起,就会力所能及地帮些帮助过她的心村民们干活,下地种田然也不话下。
亩亩整齐的田地间,散落着许多正劳作的。
大老孩都有,大家都干得热火朝天,期待着年底分粮的时候,每家每户能多分些,过个富足年。
陈家村位于北方和南方的边界处,这边说是南方也行,说北方也行,地里能种植的作物也比较杂。
村里有旱地,也有水田,能种麦和水稻。
主要粮食的耕作采取轮耕制度,年两轮。
前轮的粮食已经成熟了,现正耕种第二轮的粮食。
这是因为陈家村的田地不算太肥沃的缘故,滋养不起太多作物,听说其他地儿,有能年种三轮的呢!
妈妈地里劳作,就坐树荫底下看守水壶。
这就是她能帮妈妈干得活。
捡麦穗的轻松活计已经没了,其他的她根干不了,所以其说是跟着妈妈出来帮忙干活的,不如说她是被带出来放风的。
树底下除了她,有其他跟她情况差不多的孩子。
村里多得是没空照看孩子,又不放心把孩子独留家里,就给起带出来的家。
都是同个村里起长大的孩子,谁都认识谁。
大们忙,他们孩子就会觉地给己找玩的。
“,我大哥从镇带来捆皮筋,我们起玩跳皮筋不?”花跑过来邀请。
看到花,有些惊讶:“花姐姐,你不是去学了吗?”
村学开学报名天她可见过她呢!
花全名叫陈花,是村长家的孙女,因为村长家男娃比较多,只有花和大花两个孙女,所以她也算是比较受宠。
至日子过得比村里其他的女孩子们要很多,能有学。
她是父母的老来女,有个镇当工的大哥,花大哥偶尔回家,都会给妹妹买些玩意儿。
对于的疑问,花摊摊手,表示己也闹不明:“爷爷说我太了,让我回来,等够了年纪再去学。”
事情真相是陈村长是村干部,得身先士卒,不能带破坏的规定,所以发现大儿媳居然瞒着他提前送孙女去学,当即家发了火,又把孙女给提留回来了。
他不是不想让孙女去学,但切都得按规定办事。
所以花今天就又出现树底下的‘孩子游玩区’里了。
这些大们的考量孩子们才不会去管多,很快就跟着花,有几个玩得的姑娘起玩起了跳皮筋。
跳皮筋的难易程度,取决于两边充当桩子的把皮筋调整的位置高低。
最低难度的然只有脚踝处,再往是膝盖,腰,脖子,甚至有能双手举着皮筋抬得超级高的。
这种的般跳不了,或者说基没能跳。
所以大家玩得都是最低难度。
因为年纪最,也是全场最矮,太高她蹦不去。
嘻嘻哈哈玩了半下午,直到听见地里劳作的妈妈声哟喝,立马抛弃伙伴,屁颠颠地捧着水壶,跑到了田地边给妈妈送水。
“妈妈手脏,把水壶开,喂妈妈喝。”
苏欣妍双手都沾满了泥水,不适合去碰水壶。
“。”听话地帮妈妈拧开水壶盖,双手举着水壶喂妈妈喝水,等妈妈喝完解了渴,她己也捧着水壶咕噜噜地灌口。
跳皮筋很累,出了身汗,口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