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被病娇真少爷独占20【二合一】(1 / 2)

景泠闻言心中一喜, 他那些磨损三两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当然想啊!

但陆时凛最近十分忙碌,临近高考还要经常请假处理家事, 景泠自认是贴心小甜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让他过度消耗精力。

这会儿被燥热的气息一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肩膀一软成了一份遇热软化的小年糕,乖巧地窝进对方怀中。

想起上周末的事情, 心里有潮热的期待又有点害怕,路子再野也架不住往死里磨啊, 被透支后不仅虚了好几天,小甜筒也像坏了一样。但他现在的小废筐,也只能在浅滩上浪一浪。

景泠被吻得双颊泛红,长眸水润,一脸的羞赧心里兜兜转转已经开始自我鼓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他开口以退为进:“才一周啊。”

就等着陆时凛如狼似虎这样那样, 让他不得不配合对方, 毕竟他是刚被掰弯的, 接受得太良好也不太行。

他这边打算的不错,陆时凛忍着笑, 长眸温柔地望向怀里化成一滩的小黏糕:“抱歉泠泠,那天让你受苦了。”

说完柔情蜜意地亲了亲他的睫毛:“你如果不想,我不会勉强。”

景泠将脸埋在对方怀中, 心里急的直跳脚: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有人觉得我不想吧?

一直到了晚上,景泠都没能得偿所愿, 早早就洗白白窝进被窝里, 还不忘将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散热。

但陆时凛一直伏案认真学习, 景泠在床上疯狂孔雀开屏也没个回应,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陆时凛停下手中的笔,从卫生间景泠藏匿的角落拿出芦荟胶,走到景泠的床边。

景泠正搂着被子侧躺着,下巴向上扬起唇珠饱满润泽。真丝睡袍已经睡得松垮欲坠,白色微透的料子包裹着甜软的蜂蜜小面包。

指腹挑起边缘,芦荟胶随即堵了上去,沿着小面包的气孔增添了少许晶莹的啫喱。景泠睡意正酣,凉意渗入也不过微微蹙眉。

陆时凛关灯后正常洗漱冲澡,按照往常的时间回到床上时,景泠迷迷糊糊搓了搓眼睛,软声问道:“几点了?”

“十二点。”

景泠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一下睡姿将头埋入陆时凛怀中。

黑夜中响起悉悉窣窣的声音,景泠闭着眼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不悦地含糊道:“干嘛啊还不睡”

陆时凛反手攥住他的腕子,一同覆盖上被芦荟水打湿的一小块布料,低声问道:“泠泠,这是怎么回事?”

景泠闭着眼原本被扰得有些烦躁,等他触及一片潮润,顿时瞪大了眼,卧槽???怎么肥事?!他已经饥氵曷到这种程度了?

他讷讷开口:“我我不知道啊,这是怎么回事?”

陆时凛体贴地吻上了他的耳侧:“乖,我帮你看看。”

有些事,一看就是一整夜。

虽然白韵荷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将全部事情都推给姐姐白玉梅,可但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最大获益者。

难不成白玉梅为了妹妹嫁入豪门,默不作声主动地帮她除去一切?

一审结果她不服,又提出上诉。而在看守所暂时羁押的日子十分难熬,同房间的几个女犯人听说了白韵荷为了上位害死原配,还调包虐待原配留下的孩子。

即使是同样犯过错误的囚犯都为她不齿,现在监管严格,她们不敢直接出手殴打解气,但有的是暗招可以磋磨人的。

因而白韵荷的床长期都是湿的,不是别人手“没稳住”撒了水,就是半夜“睡迷糊”尿上去了。

在工厂里累得手都抬不起来,饿的头昏眼花一不小心就会吃一嘴血,她也根本不敢追究是谁往餐盘里放的玻璃碴。

一审前她曾经想再次用她存下的那些东西作交换,但陆詹雄压根就不来见她,一副任她随意闹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遭了这么长时间的罪,她极度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见自己的辩护律师时,忍不住放声痛哭跪地哀求。

一向对她不上心的辩护律师,像是突然动了恻隐之心一般,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尝试着帮她想一些其他办法。

他若有所指地提示道:“这个案子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陆家追得太紧,如果陆詹雄不肯松口,不论再审多少次都是维持原判,你这辈子基本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白韵荷如何不知?听完顿时更加绝望了。

律师又继续提示道:“你要想办法让陆詹雄放过你,你们做了二十年夫妻,难道就没有什么……”律师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停顿,点到为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白韵荷陷入苦思冥想中,陆詹雄的确不是个好东西,早些年陆家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他既要仰仗岳父宁老的名誉地位,又要在陆家装优秀继承人,可以说是一个风评极佳的豪门贵子。

等路老爷子死后,陆詹雄拿到巨额遗产后再无顾忌,不然她也不可能这么顺利进门……白韵荷突然想到陆时凛在派人来取硬盘时,现场对文件进行检查时,那名高瘦的男人曾问过一句:“就这些吗?”

等她拿了钱准备离开时对方手机响了,她多留了个心眼转回去听了一段,大意是硬盘里都是一些乱搞的照片音频视频:“没有咱们想要的东西……”

“这可不够……”

“我也以为这女人在陆詹雄身边待了那么久,能知道一些内幕呢。”

电石火光间,白韵荷突然想到她第一次找上陆詹雄时,对方明显是被她吓住了,但当她说完把柄后却松了口气,立即极为不耐地要赶她走,后来两人扭打起来……她竟然漏掉这么重要的信息!

陆詹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守所繁重的劳动和其他犯人无孔不入的折磨让她精神濒临崩溃,一点点希望的曙光还没能看清,就被她当成救命的稻草牢牢地攥在手里。

然而陆詹雄一直觉得她蠢笨,在最初的新鲜劲过去后,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照顾儿子的高级保姆,他作奸犯科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告诉她。

在陆时凛看来,陆詹雄被压抑了三十几年在某些方面彻底变态了,白韵荷不过是一个开始,此后二十年他玩得越来越大,但私家侦探调查到的信息从几年前开始却不增反降。

要么是陆詹雄年纪大开始收敛,要么就是他找到了更隐蔽刺激的方式。

从陆詹雄近些年越来越喜欢参加邮轮派对,以及邮轮上意外坠海的两名美貌女子,他觉得一定是后者。

但陆詹雄对于邮轮的事情十分谨慎,而且每一次的参与者不止他一人,如果直接将事情捅出去,这老东西想找人顶替脱罪实在太容易了……

没过多久,白韵荷走投无路破釜沉舟,根据一些能回忆起的细枝末节,编了似是而非的口讯传给陆詹雄,第二天就被人发现她半夜吊死在监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