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卧室,楚河在床头柜上找到了那个水杯。
这是一个上圆下方的普通玻璃杯,杯中水无论是颜色还是气味,都与普通饮用水一般无二。
他不知从哪找到一副聚丙烯手套戴在手上,随后小心翼翼的捧起水杯。
“完全被水溶解啊。”
楚河轻轻一嗅,便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你去给我找个杯壁薄一点的玻璃杯过来。”楚河对杨雄说道。
“好。”杨雄点点头。
杨雄离开一会,随后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个普通的玻璃水杯。
楚河将那杯毒药倒了三分之一进去,随后拿起一个打火机就开始烧。
“老板你这是……‘高温消毒’??”李星光疑惑道。
此消毒非彼消毒。
“不是。”
楚河摇摇头:“高温可以杀菌,也可以破坏蛇毒,但是没办法对付这种东西。”
“您知道这是什么毒了?”李星光问道。
楚河将杯口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心里更加笃定:“不高明,是砒霜。”
最古老的毒药之一。
电视剧里常提到的鹤顶红,其实就是未加工的砒霜,叫做红信石。
楚河将杯子递给他们:“砒霜在高温下,会散发出一股特殊的问道,老杨你这种北方汉子应该熟悉。”
杨雄接过来,闻了闻,脑海中灵光一闪:“是大蒜?”
他将杯子递给其他人。
“对。”
楚河点点头:“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加热后可闻蒜臭味,致死量60-200g,这杯水里够我死个七八回。”
“这得多恨您啊。”李星光啧啧称奇。
“话说,我挺喜欢吃大蒜的,为什么闻到这味觉得恶心啊?”杨雄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