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没有真正是这一刻,她完全的跌入了他的怀中,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每个部位都完美贴合,密不可分。
她身上还有着隐隐的玫瑰幽香,猛烈的窜入他的鼻息之间,让他顿时血液倒流,霎时间身体紧绷,紧握起了双拳。
故里怎么会不知道此刻有多窘迫,她再一次出了这种乌龙,而且是比上一次还要令人羞耻的姿态。
故里完全感觉到这个男子身体的坚硬与紧绷,那是不同于女人的柔软,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又有些悸动与心慌,脸红心跳之间,都是男人成熟而阳刚的气息。
故里又羞又燥,吓得一动不敢动。
明明是冬日,烈长安呼吸开始急促,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她不敢动,他又何尝敢动?
本就是这般血气方刚的年纪,本就是对她一直有着那些不堪的心思,本就从来无法抵抗她的吸引力,如此前提下,他的身体要想抵挡她现在对他这般大的‘吸引力’,简直是难如登天。
烈长安满是懊恼与难堪,他在想这次又该用怎样的说法去解释,那种男人的正常反应还能不能让她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