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跟着那些血迹追到一个通风口的时候血迹消失了，此时已经看不到那个人影和小司的身影了，红姑抬手捏了个决大叫一声，“小司，回来。”

不一会，小司从里面拖着一件外套走了出来，那架势就像斗赢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的！

“喵”

它将那件外套放在通风口上朝红姑轻叫一声，还转头看了看通风口里，又用爪子在那件外套上踩了几脚。

江昱寒挑眉看着它这一连串的动作，却根本猜不到它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它这是在干什么？”

红姑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条手绢，然后将小司的爪子一一给它擦了一遍，“它的意思是，这件外套是逃走的那人的，被它扒了下来，还顺便在那人身上留下了印记。”

“印记？”红姑一说印记江昱寒就下意识看了眼言心，那表情就像在问，“跟你那个一样的意思吗？你们怎么都有？”

言心读懂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小司所谓的印记就是将自己的气味留在那个人身上，然后通过气味找到他，跟我的本质上就不同。”

“人？”

江昱寒看了眼地下的血，然后又看看那件被血和灰尘染到变色的外套，“这件衣服应该就是我们晚间看到的那个医生的白大褂，可是地上的血是黑红色这怎么解释？”

“那个人如果是借尸还魂那尸体的血不应该是凝固的吗？为什么还会流出来？还是这个颜色？”

红姑将小司抱进怀里，用手绢包着那件衣服的一个角拽了下来在眼前打量起来，然后还用力闻了一下，最后嫌弃的扔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