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没理会,将薄南征送上了车。
直到车子驶远了,云桑还忍不住对着那车尾摆手再见。
而此时,夜靖寒也下了车,快步走向了这边。
云桑余光看到了夜靖寒的动作,立刻转身回了别墅,边走边心中嘀咕。
同样是男人,夜靖寒跟薄南征,一个是人间渣男,一个是人间暖男啊。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上辈子不光夜靖寒蠢,自己更蠢。
屎壳郎抱着驴粪蛋儿说香,她也是蠢到家了。
她大步进了大门,高声对看门的保镖道:“关门,比赛在即,从现在开始,我不见任何客人了。”
听到这话,夜靖寒停住了脚步。
是啊,调香比赛,就在几天后。
他总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就耽误了云桑的大事儿。
更何况,比赛那天他还有事情,要亲自去确定一下。
最后几天,云桑几乎将自己所有的时间,全都泡在了调香室。
比赛这一天,父母本打算亲自陪她去参加比赛的。
可是云桑却极力反对。
她觉得,未来的调香之路还很长,不能每一次都拉着父母前行。
她一个人可以!
来到皇城会议中心的参赛者休息室,她一眼就看到了提前来备战的佟家姐妹,而佟安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