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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无忧再给方文山解释王雪这么做不是她自己的本意的时候，因为无忧说的很小声，所以，李凯并没有听见。

但是，这一次，joker说的时候，可是没有一点避讳。

得知真相的李凯，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以描述。

愧疚，愤怒，难以置信，不甘心，怀疑

各种各样的情绪，参杂在一起，让李凯的精神都出现了一丝恍惚。

“你骗我！

你一定是在骗我！”

在李凯的心里，他觉得，王雪一定是对他有感觉的。

在他的心里，王雪并不是那种心思特别深沉的女人。

所以，在他的心里，王雪之所以愿意跟他在一起，并不是为了利用他，而是因为感情。

因此，他不能接受joker的说法，不能接受王雪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实。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我让你如果想要报复的话，就快点动手。

你看看你，报仇都磨磨唧唧的，你说你还能做成什么事情？

现在好了，告诉你事实了，告诉你真相了，你接受不了了吧？

真是废物！”

这个时候，joker一反常态，之前他对李凯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毕竟，现在的李凯是他创造出来的。

但是，当他看到李凯现在这个样子之后，joker就彻底放弃了。

所以，李凯在joker的心里面，已经从一个完美的工艺品降级为残次品了。

要不是看李凯还有点作用，joker早就废了他了。

不过，李凯依旧不放弃，他也不管现在掌控王雪身体的人是王雪还是莉莉丝，他歇斯底里的向着莉莉丝求证道。

“你是爱我的，对吗？

他说的都是假的，对吗？”

然而，莉莉丝根本就不想搭理李凯，在莉莉丝的眼里，李凯至始至终都不过就是一个工具罢了，还是那种用完了就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

所以，李凯想要从莉莉丝这边得到他满意的答案，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说话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

此时的李凯，哪里还有半点那种成功人士的模样。

最惨的是，这个时候的无忧他们，对李凯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同情心。

虽然说，李凯的所作所为都是莉莉丝诱惑所致，但是，他确确实实做了对不起方文山，对不起方家的事情，所以，方文山跟无忧他们，是绝对不会原谅李凯的。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或许就是李凯咎由自取的结果吧！

任由李凯一个人在一旁怀疑人生，joker继续看向了无情，至始至终，这一次，joker的目标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无情！

“我刚才说到哪了？”

joker故意询问无情，只不过，无情并没有搭理他。

不过，joker也并不在意，他故作思考状，过了一会儿之后，仿佛想起来了一样，继续说道。

“哦哦哦，想起来了！

无情，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莉莉丝为什么会去你们方家吗？”

见无情依旧无动于衷，joker只好继续说道。

“哎，真是没意思！

算了，算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反正早饭你都会知道的。

其实，早在十年前，或者是在更早之前，你师父就选定你作为他的传人了。

可以这么说，这十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里，你的人生早就被你师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所以，你应该猜到了吧？

让莉莉丝去你们方家的，也就是你那个好师父！”

听到joker的话之后，无情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被安德烈-吠舍掐住喉咙的莉莉丝。

“不可能！”

无情想都没有想，就否定了joker的话语。

“哈哈哈，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莉莉丝。”

joker表现的很自信，他示意安德烈-吠舍，让莉莉丝可以开口说话。

这一次，轮到无情质问莉莉丝了。

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的莉莉丝，深深的看了一眼无情，这个眼神，让无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是愤怒，又好像是后悔，反正很复杂。

就在无情想要通过真性之泪来感应一下莉莉丝此时心中的欲望的时候，莉莉丝开口了。

“没错！”

莉莉丝的回答很简单，但是，就是她这么简答的回答，反而让无情充满了绝望！

“不可能！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这个时候，无情的情绪有点失控，要知道，疯老头是他最尊敬，最爱的人之一，现在，莉莉丝跟joker都说疯老头才是害了他们方家的真正凶手，这种感觉，就像是方文山被李凯背叛了一样，无情哪里能够接受得了。

“不相信吗？

那就给你看样东西吧！”

就在这个时候，joker掏出了一台平板电脑，直接扔给了无情。

无情愣愣的接过这个平板，看了一眼joker，有点不知所措。

“这里面有你想要知道的所有的事情的真相。”

说完，joker还不忘补充了一句。

“这里面的证据可不是我收集的，都是你们的好叔叔，李凯收集的哦！”

听到joker的这句话，无情看了一眼李凯，而原本还在怀疑人生的李凯，在听到joker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前，他想要报仇，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想了。

如果joker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对，他其实知道，joker说的都是真的。

从刚才莉莉丝看他的眼神，李凯就能知道，这个人已经不是王雪了。

王雪哪怕恨他，也不会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所以，从他看到莉莉丝的眼神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而他最对不起的人莫过于就是方文山了，原本，他还在庆信，庆信自己还没有公开那个真相。

但是现在，joker的手里竟然也有那一份资料，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去收集这些证据。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无情已经开始看了。

“不要！

不要看啊！

求求你不要看啊！”

李凯苦苦哀求，但是，无情就像是恍若未闻一般。

“废物！”

而李凯的表现，则是让joker非常的失望，忍不住鄙视了一下他。

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无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资料内容不长，因为都是精炼过的语言，而且还附带有照片跟视频，所以，无情很快就了解了所有的事情。

咔嚓！

看完这一切之后，无情果断的将平板给销毁了。

对此，joker不知可否的耸了耸肩，在他看来，无情的做法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难道他没有备份吗？

他这是在小瞧谁？

joker愤愤不爽的想着。

看完这一切的无情，心里沉甸甸的，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