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觉得，是因为他不懂何为思慕。

自从懂了后，他的心思便也越发活络。

为何初见时女人看见他，眼底潮湿的惊讶。

以及后来每一次她望着自己眼睛发光的样子，此时全部在他脑子里结成一条清晰的线。

他曾以为那是她对他的思慕。

现在才明白，从始至终，她只是透过他，看的另一个人罢了。

念央不明白厉霆衍现在又是什么意思，露出一丝疑惑，“阿衍，你怎么了？”

“你的眼中真的有过本王吗？”

厉霆衍固执的问道，眼神紧紧的锁定女人的眼神，渴望能够看进她的心里，

“看着本王，你心里想的是谁？”

“阿衍，你到底怎么了啊？你在说什么？”

念央隐隐感觉自己是不是掉了马甲，怎么觉得厉霆衍好像知道了什么？

厉霆衍捏着念央下巴的手，突然转移到她脖子上，

“知道么，本王真想杀了你这个女人！”

“阿衍”

“住口，不要叫本王阿衍。”厉霆衍眉心涌出一股厌恶，“本王恶心！”

念央抿了抿唇，低声说，“我知道，这次是我坏了王爷的事情，我自己的错，我自己承担，我甘愿一死。”

好一句甘愿一死。

厉霆衍眸心转出丝丝沁凉。

若真的能那么撇脱，他早就杀了她了。

可是他就是下不了手，他也觉得自己有毛病，这个女人都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了，他何必舍不得，杀了她啊。

念央感觉自己脖子上男人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大，呼吸慢慢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