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央仰着头，“什么虎符？”

“不用跟本王装。”厉霆衍冷笑，“本王枕畔与身旁，只有你能接近，若不是你拿了本王虎符，否则本王怎么会在关键时刻无法调来三军，害得我方损失上千，惨败收场！”

念央静静地垂下头，厉霆衍掐住她的下巴，

“你是不是早就知晓本王昨夜打算谋害皇帝，否则皇帝如何知道本王昨夜打算进攻于他，特地调来御林军护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一个不知道，若你是真的不知道，本王还可心安一些。”厉霆衍语气阴狠起来，“可本王为何却在皇帝的御书房，看到这个，你的耳环。”

他的另一只手上捏着念央平日最爱戴的流苏耳环。

念央盯着耳环看了半天，才道，“如王爷所见，就是我跟皇帝告的密。”

“你果然是皇帝那边派来的奸细！”

比起失望透顶，厉霆衍此刻更深切的感受是心痛，坠入骨髓的疼痛，

他沙哑怒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本王，本王策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让皇帝对本王戒心减少，竟全部毁于一旦！”

念央清冷道，“我不是在背叛你，我是在救你，造反是逆天的事情，王爷何必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

“不属于本王如何？本王还就是要了！”

厉霆衍一贯的霸道强势，眼神布满黑暗雾气，

“就如同你一样，本王就是强要了又如何？

何况你知道什么，本王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是属于本王的！

本王现在的一切都是本王争取来的！

若非争取，何来本王今日，他能做皇帝，本王也能做！”